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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

Definig drug discvery and development


最近格主看了幾本不錯、關於pharmaceutical industry的書,不少是economists寫的,看完之後有些以前模模糊糊的概念,開始有了比較清楚的輪廓。不過卻也發現了一個非常共通、對於drug discovery和development的誤解。
這個誤解是,很多書的作者都直接把drug discovery當做是preclinical research,而drug development則看成是clinical trial,也就是說,他們認為preclinical-clinical activities的分別就是drug discovery-development的分別。
Absolutely nonsense!
對於pharmaceutical industry的人來說,在一個可能成為藥的chemical, biological或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拿去給人吃之前,通通都叫做”compound”,在給人吃之後,才叫做”drug”。這有一個專有名詞,叫做First-in-Human(FIH)study,一個compound得要通過一堆regulations,通過審查並被approved可以進行FIH study之後,才會被叫做drug。
而drug discovery,顧名思義,就是在找drug的過程。也就是說,不論你是用high-throughput screening, genetic engineering或其他任何方法去找可能成為新藥的東西,只要你在做的東西還沒被進行到FIH study這個步驟,你在做的process就是叫做drug discovery。
而在定義上,所有利用human這個ultimate model organism進行的research,都會被當做是clinical research或clinical trial,所以drug discovery的確全部都是preclinical的過程。
但反過來說preclinical activities就是drug discovery那可就大錯特錯了。
Drug development指得是當我們找到一個可能可以當做新藥的specific compound,接下來所有讓它變得更有可能成功通過clinical trial上市的過程。當pharmaceutical firm裡的drug discovery group找到一個他們覺得很有潛力可以成為新藥的compound,而且也成功的optimise這個compound,讓它可以準備進行clinical trial,drug discovery這個process就差不多走到終點了。這時候這個compound就會被註冊成為New Chemical Entity(NCE)或New Biological Entity(NBE,這個詞比較新,我不確定現在對於即將要被developed的biologicals有沒有generally accepted的名稱)。
因此,NCE可以同時被視為drug discovery的終點與drug development的起點。而一個NCE要成為Investigational New Drug(IND),也就是要被register成為可以進行FIH study的東西前,必須先進行一系列的preclinical studies,對於NCE的toxicology; 可能的dosing range和pharmacology等等都要有進一步的認識。同時,我們還得對這個NEC的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有更多的了解,收集更多data等等。這些都屬於preclinical development的一部分。等這些部分的data都收集完成也被regulatory agency approved之後,才可以將NCE註冊成IND,然後進行clinical drug development,也就是我們熟悉的clinical trail。
所以preclinical activities並不完全等同於drug discovery,它還包含了一部分的drug development process。而clinical trial毫無疑問的完全是在做drug development,但是drug development並不是只有clinical activities而已。
這個觀念之所以重要是因為,大家都知道做clinical trial需要licence,所以很多人都認為做biotech的人,特別是那些沒有licence的life science/biomed學生(也就是老美或老英口中的non-medics), 只能做drug discovery,做drug development是沒有機會的。
但這個觀念絕對是錯的。即使不提non-medics在clinical trial時,除了不能親自從human objects身上取biopsy之外,在samples被medics取下來之後,還是可以做很多非常有用的assays; non-medics都還是可以在整個drug development process,特別是early stage drug development process中做出非常有用的貢獻。尤其是因為pharmacology在early stage drug development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,而pharmacology完完全全是biology的一個分支,所以non-medics可以提供的perspectives其實是很有用的。而最近大行其道,也被視為pharmaceutical innovation未來王道的translational medicine(TM),很大一部分就是在做drug development,台灣一堆學校瘋狂開課,教了一堆clinical trial的process和design,很多人肯定和格主當初一樣完全搞不懂TM在幹麼,上了老半天看起來就像是在學”no licence; no chance”這個殘酷的事實。
這樣的狀況下有心想要走biotech或TM,又不想做那麼academic research的life science students肯定會覺得非常frustrating,甚至和格主一樣,一度考慮是不是要去拿外國念個medical school或pharmacy school,弄張licence來玩玩。我不會說這是一條冤枉路,但事實是,即使life science students沒有licence,在TM和drug development中還是可以做出非常有競爭力、甚至是只有我們才能夠做出來的contributions。格主希望這篇文章能夠讓有心想走TM又有運氣路過這個blog的life science students對這條路能更determined一點,各位在這條路上絕對是有機會的。至於機會到底在哪邊,TM又到底在研究些什麼,以後有機會格主會再談談自己的看法。